的一块,时瑜抵在男人胸前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襟。
唇珠轻碰疤痕的位置,祁暮扬的眸光深沉,里面满是心疼与怜惜。这是六年前时瑜为了摆脱他而故意伤害自己留下的疤痕。
“还疼吗?”沙哑的声音传来,男人的语气里压着某种沉重的东西,让他变得害怕又小心翼翼。
“不疼,”将脸深埋在祁暮扬的胸膛,时瑜的眼尾微微泛红。
“对不起,阿瑜,”薄唇落在疤痕的位置,很轻,很柔,却又无比沉重而虔诚。
也不知道是否错觉,时瑜甚至感觉到后颈的皮肤有一丝湿润,像是有液滴滑落,没入衣衫之内。一种深深地触动自心底升起,时瑜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