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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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停了片刻，才接着道：“现在上任的镇水道妖首，大概是想避风头，投妖王所好。镇水道在妖界越是没有声音，妖王才越是放心。故此，政务折子在库房里堆积如山，平日里游手好闲。一个懒政妖首换其他地域是要被处以刑罚的。在这镇水道，妖王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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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并不引人注意地瞥了林黎一眼，后者似乎并不关心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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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林黎才开口道：“你昨日所言当真句句属实，一点也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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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有些意外地看着林黎。但他好歹从小长在世家大族里边，对话题的突然转变仅仅讶异了一瞬，便适应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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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笑着说：“这话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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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并不愿意跟他绕弯子，说：“昨日你同我说，你感应到你的本命血玉就在我身上。现在我告诉你，其实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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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愣住，一下子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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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对着他疑惑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心情突然缓和了起来，他不自觉翘起嘴角，又背对着程弋，侧身平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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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再睡一觉，你出去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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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站了一会儿，然后识趣地出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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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纷纷扬扬下了好几天的大雪终于有停的趋势。树林、房檐、官道皆是素裹银装。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刺眼的光线衬得这雪有些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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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水道的村民们赶了个大早，各自挥舞着竹竿大扫帚清扫门前雪。程弋从市集上买回一包叶儿耙式样的点心。一路用真气保温带回客栈。幼时的林黎非常喜欢甜食，尤其喜欢叶儿耙。那时的他经常吃不够，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央求程弋给他拿更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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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溺爱小弟弟，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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