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已经找了很多人，但是最终并没有人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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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林黎沉默地看着石桌，“难怪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肉眼可见的低落和疲惫。有人顶替他的花魁头衔时，他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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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鸾歌那时平静地让他出去看花魁选举，原来是因为他自已早就想离开了。离开这座牢笼，离开这个让他伤心难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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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程弋无需说得更明白。林黎已经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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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自已小时候在无妄村的时候。有一年冬天，村里实在没有吃的。村长找镇水道妖首借了许多粮食，但村民们一一分下来，仍然不够。他们只好勒紧裤腰带，紧巴巴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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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林黎什么也没吃。但奇怪的是，他活了下来。当时他看见有一位妇人给她孩子煮了一碗热腾腾的稀粥，放在厨房的案台上。转瞬便去了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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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好奇地跟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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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终于走不动了。膝盖一弯，顺着前面的坡就滚了下去。然后空气里便是一股浓烈的血味。冬天气温很低，很快那股血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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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并不明白，妇人为什么不吃饭要去山上。他甚至跟着妇人原本要去的方向，往前走了许久。直到走尽才发现，那是一处山崖。山路的两边都是些枯树断枝，也并没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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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才恍然明白，那个妇人或许是想死的。只不过她没能按照自已的想法死，而是死在了去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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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山下。妇人的家里，小孩已经把厨房上搁着的稀粥吃了。一个干瘦的男人、一个枯朽的老人、还有一个瘦弱的幼童。他们平静地关上了房门和纸窗户，待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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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枯瘦的男人打开门，出来煮了饭。林黎全程没看到那家人有谁想起来去寻找那个妇人的踪迹。仿佛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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