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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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住了嘴，安静地听着小家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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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们这次没成功。但是我担心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你和程弋哥哥要好好在一起，不要吵架，给坏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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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黎摸了摸扶霜眠的小脑袋，安抚道，“眠眠困了吧，阿黎哥哥让绿萝带你去厢房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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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家伙送走后，林黎在原地站立良久。然后视线移向东北方向一条隐秘又狭窄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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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孤零零地站在三方石板之间。月亮将石板镀上一层冰冷的灰色。林黎冷得不自觉打了个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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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可是蛇身。怎么会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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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缓慢地一步一步从暗处踱步而来。阴影褪去，身上的喜服显出色来。他的脸色很平淡，林黎看不出喜怒，只觉得自已浑身上下都冷，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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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天色晚了，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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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的声音像很久没喝水，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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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缓慢地眨了眨眼：“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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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知道什么。”程弋拍了拍他的肩，将他转回身，略显强硬地揽着他的肩回院里，“今天仪式繁琐，你也累了。去休息吧，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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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的喉结动了一下，终究是没能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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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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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倒下就睡，有人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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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黎果然发起了烧。这对蛇类妖怪而言，是极其罕见的。程弋去叫他起床时，林黎一直没来开门。叫他名字也没答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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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心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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