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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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无力地滑倒在地上，身体冰冷又僵硬。攥着小黑蛇的那只手也脱力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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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晕过去前，他还死死地凝望着程弋的方向。直到对方的身影在他的视线里愈发模糊，一切都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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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 这小子真是不抗造，我都还没动他就已经不行了。桀桀桀桀桀——”滕蛇得意地向程弋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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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死。”程弋随意用衣袖擦掉嘴边的血沫，平静地下着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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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蛇勾唇笑道：“你也就剩下嘴硬……”忽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错愕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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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地上已经布下了诛杀阵。他但凡有动作都会诱发阵法启动，自曝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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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蛇反应过来，面部抽搐地盯着程弋。一双眼睛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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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头也不回地向林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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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蛇忽然大笑道：“你想知道他这是什么病吗？我可以告诉你。百年前，我曾见过一模一样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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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走到一半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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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滕蛇，”滕蛇满怀恶意地道，“此间唯一的天生神明。这世间没有秘密，任何人和事在我眼里全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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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样知道你是谁。仙界程家的独子。但我看不穿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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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蛇眼神示意躺在地上晕过去的林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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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弋说道：“学艺不精就少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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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蛇一顿咬牙切齿，然后道：“这是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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