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觉到握住的那只手在一点点失去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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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无人处，季夏彻底抽回自己的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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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走了？累了？那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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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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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啊。”黎行扬起如往常一样的笑转身，“去青州前我就说过，等我回来，搬回来继续和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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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连连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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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我们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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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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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传来回声，零星几片雪花迎风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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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眨掉睫毛上的白絮，挪着步子往后退，眼中涌动起夺目的有别于常人的红光，“这样，你还觉得我们能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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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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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口中不得不除的僵尸。”季夏深吸口气豁出去，每说一句后退一步，“我就是，断了你两根肋骨的，面具男……但是除此之外，我没做过其他坏事，也没吸过人血，一次都没有。真的，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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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初雪越下越大，颤抖的声音险些被掩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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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擦了擦眼角，近乎哽噎，“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回山上去，再也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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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卷着纷纷扬扬的雪片冲到面前，用力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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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行缓了很久，笑出声：“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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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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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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