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这件事花了很久的时间,之后到各个地方旅居求医,抱着唯一一点希望想要治好自己。
“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虞乔双手撑着下巴,叹道,“很谢谢你,但是真的不用的,以后也不用。”
听到这句“以后也不用”,贺辞只觉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狠狠地疼。
“许昼经常来,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贺辞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自然的音调。
“你找过他的事吗?”虞乔看向他,清澈的目光闪动着,“说了。”
许昼告诉他,贺辞找了自己说了许多许多,比如那时候为什么总是不着家,为什么在虞乔某次受伤的时候没能赶到他身边,以及为什么对虞乔做的饭越来越难以下咽。
那时虞乔静静地听着,知道了贺辞总是不回家是因为正处于公司权力更迭的关键时期,他不想让自己担心才谎称有酒局应酬,实际上险象环生;
也知道那次住院,贺辞一次都没出现是因为他比自己住院得还要早,直到自己受伤,他都还处于睡了醒醒了睡的意识模糊状态,还是贺淳嘱咐人向自己解释他出国公事。
也最后知道了,贺辞对自己精心忙活了一下午做好的晚饭那么下咽艰难,是因为自己的味觉开始紊乱,做出的饭菜口味十分诡异,而贺辞不想让他意识到这一点,才谎称是“没有胃口”。
有许多许多的误会,如果当时都能坐下来好好说几句话,就不会成为误会。
更不会成为“破镜”的源头。
贺辞看向虞乔,像是在等待一个最终的审判,薄凉的眉眼艰难地抑制着晃动的情绪,半晌开口道:“那你的决定是什么?”
他都想起来了,他定然也知道了自己当初失忆前拒绝联姻是为了什么。
这段时光是场闹剧,失忆带来的闹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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