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打死也应当。”
管彤忙向尤氏屈膝行礼:“这老奴将我的衣裳、脂粉扔了一地,书房里笔墨纸砚也摔了,那一块澄泥砚还是从前祖父送我的,也摔成了两截,这老奴口口声声说奉命行事,我实在气不过,这才绑了她闹到母亲跟前,没想到竟误会了母亲,竟是这老奴阳奉阴违,还请母亲恕我方才无礼。”
尤氏忙柔声道:“怪不得你,我听说你绑了她不知缘故也才动气,幸好没伤着你,快坐下。”
“谢母亲。”
管彤一落座,立刻又道:“这老奴可见刁钻,指不定背着母亲做了多少亏心事儿、坏母亲的名声。还有那澄泥砚是祖父所赠,却被她给砸了,我实在——,还请母亲严惩这刁奴。”
尤氏脸上很难看。
不想严惩这回也得严惩了。
小贱人吃了这么大的亏,断不可能肯息事宁人。若是别家,她是当家主母,又是母亲,另有一番道理。可乐善侯府不同。
小贱人才是真正把控侯府实权的那一个,就连侯爷也不知道她手里攥着多少人手和财富。她心里不痛快,谁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尤氏想想都心塞。
罢了,暂且让她,等阿婧和太子的事成了,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尤氏:“是该严惩,阿彤说的对,咱们侯府容不下这等刁奴。来人,拉出去,杖毙!”
尤氏的心都在滴血,这小贱人刚回府,便折了她一个膀臂。
关嬷嬷骇然瞪大眼睛死死瞪着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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