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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嬷嬷、闵姑姑愣住。
苏大姑她们当然知道,那是她们的头儿,去年荣养了,可依然是她们的头儿。
京城里这些找活儿干的教养嬷嬷们,没有谁不敬重苏大姑,那可是当年在宫里当过教养嬷嬷、得过已经薨逝的皇上生母慈裕太后夸赞的人啊。
管彤:“我觉得,我不必再跟两位嬷嬷学了。两位嬷嬷倘若觉得我或许忘了需要再学,我这就请苏大姑进府,见证见证。你们觉得,有这必要吗?”
“不不不!不用、不用了......”
“是啊是啊,大小姐既然是苏大姑教导过的,那规矩必然是极好,我等哪里敢班门弄斧啊。”
“是啊,让大小姐见笑了。”
论资排辈的行业里,辈分能压得死人。
原本傲慢得仿佛够格指点江山的两位嬷嬷瞬间如斗败的公鸡,腰弯了、头也低了、说话也小心翼翼了。
管彤一笑:“两位嬷嬷来都来了,便住下吧,总不好断了你们的财路、叫你们白跑一趟。我母亲就是胆小谨慎、不放心,因此请了你们来,她喜欢听什么你们便说给她听,好叫她安心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