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收拾好, 交给了两人。
张路信心满满的保证:“东家放心,这事咱一定办的妥妥的!”
“辛苦你们俩了。”叶安年拍拍他的肩膀,目送两人下山去了。
这之后, 他便彻底清闲下来,自己在白鹤斋到处逛。
京城里的悬赏令愈演愈烈, 甚至开始往周边蔓延,白鹤斋的很多铺子都受到了影响。
江竹也因此忙了起来,白天就很少有时间陪他。
怕他无聊,找后勤弟子再院里的葡萄架上搭了个秋千椅,还给他弄了些黏土和颜料,让他没事可以捏泥人、画画之类的打发时间。
叶安年却突然对这些没了兴趣,日日往隔壁栖云阁跑,找老头子喝茶下棋、侍弄草药,顺便闲聊一下朝廷里的各种杂事。
“当年他打伤卫之淮一走了之,白鹤斋也受了这么大的影响么?”
叶安年落下一子后,问正在思考下一步棋的谢逍公。
“那是自然啊。”老头子捋着下巴上的胡子。
“他那时候可是被狗太子全国悬赏。好在他和子妤演了一出被逐出白鹤斋的戏,才暂且将形势稳住,又有法源寺的住持出面,这事慢慢就淡了。”
“要不然,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白鹤斋啊。”
“我走这……啊,哈哈哈!老头子我又赢了。”
手上的黑子落下,谢逍公笑的一双眼睛眯成了缝:“小叶子,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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