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保转向秦檀,目光闪过一丝不悦,“为父看你需要好好静静心思,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误。皇上之命,你也敢拒,真是不像话!你要么就去向皇上请罪;要么,就去祠堂里,跪在老祖宗的牌位前,抄一整卷佛经!”
秦檀咬牙,知道父亲这是在威胁自己了。
她这个父亲,从来都是如此。宠爱她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只盼着她做了太子嫔后能让全家富贵;不宠爱她的时候,就能随心所欲,让她抄佛经到天明。
“檀儿,你自己选!”秦保道。
“女儿…”秦檀挤出了一个笑,“女儿,这就去老祖宗面前抄佛经。”
“你!”秦保面有怒意,低声喝道,“真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秦桃还在喜滋滋得意洋洋的时候,秦檀告了退,领着青桑与红莲去祠堂了。
还是冬日,祠堂的地砖冷透骨髓,高高在上的祖宗牌位更添一分孤寒。红莲拿来了纸笔墨砚并一张矮桌,青桑则抱来了一个蒲团,让秦檀能抄这经文。
青桑与红莲本想一起跪下,秦檀道:“不必了,父亲罚的是我,不是你二人,就不连累你二人受罪了。若是你们也伤了腿脚,我要做事,得找谁去?”
听秦檀执意这么说,年纪小的青桑红了眼圈,委屈道:“小姐你不愿入宫,老爷又怎可这样强求呢?”
“人情如此,谁能免俗?”秦檀目不斜视,提起笔来,一字一字地抄着经文。
这一抄,就是许久,日头渐渐地向西边歪了过去。秦檀的双脚跪的麻木,手腕亦悬的酸疼。不知过了多久,祠堂的门外忽传来一阵鬼祟的开门声。旋即,一颗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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