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恪妃这生锈的脑袋瓜,着实是想不出什么聪明办法的。
“法子!法子!你叫本宫想法子,怎么不让你自己来出出主意?”恪妃狠狠点了一下宝珠的额头心,道,“宝珠,你明知道本宫最讨厌想法子!”
宝珠被按的额头疼,只得道:“娘娘,奴婢有个主意!”
“你说。”恪妃白她一眼。
“孙女佐不是说,那宰辅大人似乎对秦女佐格外高看吗?不如咱们……”宝珠附和到了恪妃的耳边,叽叽咕咕一顿耳语。
恪妃闻言,眼睛一亮。
“你倒是聪明。这法子,听着不错。”
***
半个时辰后,景泰宫。
李源宏从丽景宫里回来,径直回了自己的寝宫中。他早先召了谢均来,如今谢均已在西暖阁里守着了。
李源宏跨过丹墀御槛,进了殿中。春末的夜晚早就不冷了,但今夜的风却格外大点儿。他解了披风,朝书桌上一丢,道:“均哥,外头风大,你回去时将朕这件披风捎上。近来朕要你管的那几件事,均哥都做得好。天下的百姓,也都是纷纷夸赞你。这件披风,就当是朕赏你的。”
谢均从西暖阁里起身,向李源宏道恩。罢了,他抬头,望见李源宏面上的不豫之色,便问道:“皇上不是去了恪妃娘娘宫中?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李源宏冷嗤一声,道:“还不是那个秦氏?朕横竖都想不通,同样是权势在手,怎么她偏偏对你情有独钟,却对朕推三阻四?她嫁于贺桢后,可心仪于你,却不可心仪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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