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檀当初中意的那条并蒂芙蓉的料子,却不知做成了哪一件衣裳,她总也见不得。
每每问起曹嬷嬷,嬷嬷只道:“许是裁缝偷懒了,老身再去催催便是。”
“不急,我也并不是贪这一身,岂能让嬷嬷总是挂心呢?”秦檀对曹嬷嬷一向都很敬重,便如此答道,“我只是做针线的时候,闲暇想起罢了。”
她一向于女红上见长,来谢家的日子不久,鞋袜衣裤倒是做了不少。因要向曹嬷嬷请教谢均的身量,两人没少在灯下夜话。
曹嬷嬷眼见得那些鞋子、衣裳在柜里垒起来,感慨道:“还当真是有些不习惯了!一转眼,相爷也要娶妻了。王妃不喜欢碰针线,这谢府里,还没人这么仔细地给相爷做过衣裳呢。”
秦檀将谢均那本棋谱研磨了泰半,也算是小懂了一点棋术。到六月下旬快了,她忽然接到了谢均的消息,说是他已在返京的路上了。
这个消息,让秦檀欣喜已极。
平日里盼着、等着的人就要回来了,她当然是高兴坏了。虽谢均人快要到京城了,可她还是止不住连发了好几封书信过去。因谢均尚在路上的缘故,回信都很是潦草,但大多都是当归的言语。字里行间,也是思家心切之意。
终于,将近七月之时,谢均回来了京城。
他派了下仆先行回京,那下仆说是谢均午后才到,可谢家的一行人那是早起便在门口候着了。左顾右盼,好不容易,才瞧见了谢均回来的马车。
“是相爷回来了!”曹嬷嬷欢喜道,“等了大半日,可算是等到了。”
那辆马车在谢府门口停下,车帘子一撩,前后下来两个男子。打头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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