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骨头都忍不住发软,他忍不住手细细地摩挲伊尔西散在床上的长发,又悄悄地攀上柔软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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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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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白榆不再过多犹豫,他不想一辈子困在那方冰冷的屋里,伊尔西需要他,所以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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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如果不舒服一定要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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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要怕。”伊尔西刚说完这句话,自己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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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白榆摸摸鼻子,紧张的状态得到了些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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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点都不像雄虫。”伊尔西的语气有些轻快有些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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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一边偷乐,一边心里反驳:我当然不是。但嘴上却打趣道:“那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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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榆。您只是白榆。”伊尔西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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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西用最平静的表情、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着在白榆听来最心动的“情话”。他硬是在“白榆”两个字的发音中听出了语调的抑扬顿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