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
这批银器是早就定下的,从仓州来这最多两天。
“出了什么事?”支琪心里一紧,别是什么难补的窟窿。
“刚刚下人来报仓州城这几日只进不出,货物运不出来,这会儿连定金都退了。”管家虽对这新夫人能想出什么办法解决不抱希望,但这突然出现的纰漏他一个人可担不起。
此次宴请了北府一众官员和桑柔的掌事首领,失礼不是小事。
支琪沉吟片刻问道:“城中可有官窑?”民间可接不了这么大的单子,这里的人大多习惯用金银器具,瓷器很少见,若有足够的人手,还有几天时间够用了。
“有一处,似是常年荒着…”
支琪一听觉得有门儿,“这几日管家在府中盯着点,我去解决这件事。”
问了下人,知道齐衡在西厢小亭,支琪一路小跑去找人。
“这好办,往日烧窑的工人都在北府就职,只要借来就行。”齐衡安抚道。
支琪一路跑来又说了一长串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嘴里霹雳吧啦的倒豆子。
“宴上用瓷会不会不合规矩?”现代人的眼中瓷器可是老祖宗的标志,就不知道这个朝代兴不兴了。
“夫人坐庄,谁敢说没规矩。”齐衡说的一本正经,但是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
支琪刚想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平之,在桑柔进食用的什么器皿?”
老夫人常年待在草原,齐衡身为侯爷不时会以特使的身份进桑柔,联络各部族。
“桑柔人粗犷,解下腰上的匕首就能当作碗筷。”齐衡不知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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