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不比他大多少呢。
在凡间,她是被丢弃的女婴,躺在寒冬的风雪中嗷嗷大哭。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当雪积到快要完全掩埋掉她时,她已经只能发出一两声哼唧了。
还好师尊是个修为高深五感敏锐的修士,他在呜呜的大风中听到了她微弱的哼声,把她从雪堆中掏了出来。
包裹着她的包袱沾满了雪,师尊的手也被雪冻得冰凉。
他用凉凉的手指碰了碰她的鼻子,然后将她抱入了怀里。
世人眼中,她的师尊景黎乃是云间月天上雪,性子冷,身体大概也是冷的。
整个修仙界恐怕只有她被师尊抱过,也只有她知道师尊的怀抱有多么温暖,足以让一个快要冻毙的婴儿复苏过来。
她比拾牧幸运许多,当她被师尊揽在怀中,用一勺勺的琼浆玉露喂大时,拾牧正在这荒凉的饲兽场中挨着一鞭鞭的驱打调驯。
变成现在这样充满仇恨、对外界永远竖着尖刺的样子,难道是当初那只小毛团所想要的吗?
第二天姜奇匆匆传来消息,今天紧急召开第二次门派大会。
颜崖去喊玄魔犬时想着,她以后还是对它温柔点。
玄魔犬还是趴在院子的那个角落。
不知道怎么回事,颜崖觉得她从玄魔犬那张毛茸茸的兽脸上看出了冷漠、不快,甚至还有点委屈?
为了实践对它温柔点的想法,颜崖对它说:“等下我让姜奇给找一床被子垫着,你睡着会舒服很多。”
它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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