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他关系到现在还不好?”宁汝姗惊讶问着。
宴家和容家的关系,她在嫁给容祈后也打听了一番,第三次北伐失败,容祈一身血地被抬回来,容家处境艰难,是宴家出面才压下此事。
至于为何出面,听府中老人说,是当年宴清使了手段,逼迫容宓嫁给他,两家这才达成一个摇摇欲坠的协议。
只是两人不是早已是合作关系吗?今日怎么又当众打起来了?
“好不了了,这人焉坏,心眼还多,若不是阿姐,我路上看到了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容祈不掩不悦,直接说着,讨厌地赤/裸裸。
宁汝姗闹了个大乌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讪讪地低下头,又见两人相握的手,便打算缓缓抽回手来。
“既然是我误会了,那我便……“宁汝姗低声说着。
容祈却是突然开口:“你知道我昨天为何和他吵架吗?”
宁汝姗闻言一愣,抬头看他,傻傻地摇了摇头。
她却是想知道,但碍于立场,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容祈见她手指不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慢慢握紧她的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缓缓收紧,保持在一个不会令人反感却能牢牢握住的力气。
“昨天早上政事堂吵起来,是因为曹忠这些日子借着清查粮草的名头,把做事太过阴毒狠绝,三日内下狱七家官员及其家眷。”
“宫门口的问道鼓每日都有请愿的读书人击鼓鸣冤,朝堂上的陈情折也是如雪花般飞了过来,政事堂没想好如何处理此事。”
“咦,世子不是枢密院的嘛,怎么还去政事堂。”宁汝姗及时提出疑问。
容祈一顿,隐晦说道:“下午就是因为这事吵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