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圈椅上,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
“怎么没去请小程大夫,反而把程老大夫请来了。”他突然开口问着。
冬青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大概是担心岁岁吧,夫人特意寻的程老大夫。”
容祈手指顺着书桌边缘简单绵长的团课花纹缓缓划过。
“张春之前说过一句话。”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眉眼低垂,黑暗中只能看到那簇睫羽微微颤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冬青眼睛微微睁大。
“扶玉当年受伤的马厩。”容祈蹙眉说着,“当时我并不在意所以并未深查,可岁岁出事后却忍不住想起这事。”
“这个马厩虽然已经荒废,但若是要去厨房和南侧门,便是必经之所,不论是谁在这里议事都不是好选择。”
冬青点头:“当时大娘子刚走没多久,府中规矩还是甚为严苛,当时查出来是丫鬟和侍卫私会,被扶玉发现,这才下了毒手。”
“府中多少可以私会的地方,而且阿姐管家虽严苛,但若真的两厢情愿,各自禀告主事,账房还会出一份喜钱。”
容祈淡淡反驳着:“在这里办事,只能说明他们不得不在这里。”
“这些年程老大夫看小程大夫格外得紧,想必你也有些发觉,那个马厩虽早已荒废,但有一条秘密小道通往回春堂,只需半盏茶的时间。”
冬青皱眉,轻声说道:“程老大夫待小程大夫可是极好,便是对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当年夫人不过误以为小程大夫是外族人,程老大夫就不高兴了。”
“袁令祖上也有外族血统,如果我现在说他是外族人,他会生气吗?”容祈反问。
冬青愣了好一会儿:“当然不会,袁令甚至还会自己拿出来开玩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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