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图却是也是泗州的地图。”一侧的容祈合上羊皮子。
宁汝姗蹙眉:“泗州要不就是看不懂这些东西塞回去,要不就是动过这个面具但是没成功。”
“只怕是后者。”
容祈神色凝重开口说着,突然提笔坐在书桌前,在一张宣纸上画出一道道弯曲的线,线条连绵,最后成了一张奇奇怪怪,带着残缺的图案。
“这不是,梅园的地图?”宁汝姗盯着看了好一会,不可思议地说着,“你怎么知道梅园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