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的眼睛像极了容祈。
眼尾扬,瞳仁黑,睫毛浓黑,精致秀气。
若是宁岁岁拿这般眼神看她,她便是有千般理由也拒绝不得。
袁令拿着新出的口供脸色阴沉,匆匆朝着书房走去,却在门口被冬青拦住。
“一声血腥味,去换身衣服,夫人在里面呢。”冬青说道。
袁令错愕,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动刑啊,不至于吧,还行啊。”
冬青笼着袖子,眉眼低垂,老神在在地看着台阶下的人,神秘说着:“世子给夫人换个药还要沐浴焚香呢,你懂什么,滚滚滚。”
“行吧。”袁令砸吧了一下嘴,琢磨出一丝味道,“东西你先递给世子看吧,阮扶斐交代了不少,只是不知是真是假,我们要的消息也有。”
“行了行了,世子知道的。”冬青不耐烦地挥手把人赶走,这才敲门入内。
“阮扶斐交代得爽快,这是第一份证词。”冬青眉眼不抬一下,一本正经说着。
容祈接过证词仔细看了一眼,最后交到宁汝姗手中。
“钱欲迷人眼,自来都是这个道理,但能走到他这个地步的也是少数。”容祈目光落在某一处,呲笑一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也是少有的畜生。”
“十年前,他也不过十七岁,竟然已有如此歹毒心机。”宁汝姗目光突然凝在一处,愣在原处。
“怎么了?”容祈问。
宁汝姗抬眸去看他,艰难开口:“你没看到……”
“正乾十九年唇,截送往博望山的粮食。”容祈沉默片刻后淡定开口。
宁汝姗顿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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