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闹腾得很。”
宁岁岁不高兴了,扭头不悦说着:“哪有。”
“你上次还带长生去爬树,害得他差点摔下来,上上次和长生欺负夫子年纪大了,合伙把功课撕了,被夫子当场抓住,上上上次,你和长生还有慕卿溜到厨房,差点点了火……”
宁岁岁小脸红扑扑的,抱着容祈的脖子,心虚扭头。
“哼。”她大声地反抗了一句。
“丰功伟绩还不少!”容祈挑了挑眉。
宁岁岁立马紧张地摸着他的眉毛,嘴里碎碎念着,小声解释着:“都是有原因的,岁岁是好孩子的。”
容祈笑着点头:“自然是好孩子,你看宴清和大长公主还是很喜欢你的。”
宁岁岁眼睛一亮,立刻点点头。
“说起来,宴郎君是怎么受伤的,往日出行身边侍卫不少,不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若是宴清的车自然也无碍,但那日他上了阿姐的车,阿姐的车在宫中停了这么久,自然不能像宴家一样,日日出行前检查。”
“当时阿姐马车的马发狂,随后马车撞上了赤山坊的牌坊,车顶裂了,砸到了宴清身上,你也知他体弱,车顶都是楠木所制,当场就吐了血,后来连夜请了太医院三位医首入府,三日后等人醒了才放出府。”
容祈说得轻松简单,但言语下的未尽之意,却足够惊心动魄。
马车上的两人对于宴家来说都是格外重要的人。
宴清乃是宴家三代单传的独子,自幼体弱多病,便是换季时换个风吹都能病倒的人,阿姐如今怀着双子,身子一直不太行,不论两人是谁被砸这一下,都是要命的事情。
设下毒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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