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带着帽子在小巷中寻她。而不是站在大街上直接把人提溜到树上。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惆怅难过。
“我送你和岁岁离开。”白起沙哑说着,“应天府守不住了。”
“纣行不打算要颍州了,
他想要用颍州换取应天府,宴景池回城被伏击,赶不回来的。”
宁汝姗如雷轰顶,身形摇摇欲坠。
“今夜纣行就会强攻屠城。”白起盯着她惨白的脸颊,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来,“我,我送你去找容祈。”
宁汝姗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开口问道:“当日榷场之事,你是知道了所以离开吗?”
白起嘴角微动,那双总是含笑的眉眼宛若皲裂的泥塑在日光中一寸寸裂开,只留下那双生动的眼睛,只是他最后也是缓缓闭上眼。
“我不知道,是父亲传信说病重我才离开的。”
宁汝姗松开了一口气。
她是信他的,朝气的少年郎总是不屑于说谎,更何况,两人相处了三年,白起外表放荡不羁,心中却一直坚守着心中道义。
他不是坏人。
若是在和平繁荣的年代,他一定是一个五陵年少的纨绔子弟,打马游街,红梅轻嗅,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她这般想着,心中泛出一丝疼意。
“白起,谢谢你为了救我冒险入城。”她抬眸,日光下的眸色在一片废墟中明亮认真,就好似还是初见时的温柔,是所有破败荒乱中坚韧艳丽的小花。
白起心中升起不安,看着她欲言又止。
“但我不能走。”宁汝姗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笑了笑,唇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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