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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停了一下,礼貌地回头:“祝慈。”
任冬至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人看起来倒是不像坏人。
回到家里,祝慈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将浑身的难闻气味洗净,才带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
任冬至仰着头嗅屋里的味道,总觉得有些奇怪。
夜里,任冬至被一声声压抑的低咳吵醒,轻轻“喵”了一声。
祝慈翻了个身,伸手摸到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勉强压下嗓子的不适。
任冬至跃到床上,一双金色的大眼睛盯着祝慈,她才发现祝慈的唇干得快要裂开。
“我没事,回去睡吧。”祝慈掩唇低咳了两声,想伸手安抚一下任冬至,却又骤然停住,手指蜷起,没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