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哑巴,也会有其他东西被吸引过来。你也发现了,房间那面镜子的摆放有古怪。”
有一个答案在任冬至脑海一闪而过,但她很快否定了,这种事情祝慈怎么可能会去做。
“镜子是故意这样摆放的,哪怕你后来移动过,这屋的风水也已经坏了。”小雅看着任冬至,“这些你比我清楚吧,大学生。”
任冬至沉思片刻,问:“哑巴现在去哪儿了?”
小雅把目光移开:“可能游荡去了,执念没了,自然就会消散,你我都一样。”
哑巴的执念很简单,他想要重新开口说话。他在祝慈这里嗅到了一丝希望,每天都来偷走几丝属于祝慈的气运,如此往复已经两年多,而今却又亲眼看着希望破灭。
任冬至这次沉默了很久,她连自己的执念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