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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慈被撩得迷失了,然后下一秒后颈一疼,她就失去了意识。
把人敲晕的任冬至甩了甩手腕,皱着眉思考:再这样下去会露馅吧,真要掉马了她该怎么解释。
垂眸看了眼安分睡觉的祝慈,任冬至感到格外棘手。
以前怎么没发现祝慈还挺变态的,她是不是单身久了产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幻觉,怎么能对着她的这张脸说出那么……那么暧昧的话来。
任冬至沉默地把房间给收拾好,除了那床厚被子,其他痕迹她都一一抹去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一点儿好,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祝慈。
在任冬至的“贴心”照顾下,祝慈的烧退了下去,除了后颈莫名酸疼,就剩下感冒的后遗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