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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皱紧眉,面对任冬至一脸单纯的询问,实在是不忍把这些腌臜的话说出来污染她的耳朵。
“算了,一个不可回收垃圾而已,没必要在提,太脏了。”祝慈示意她别再问了,牵着她继续往上走。
任冬至听到那个人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太大反应,她仍然记得那天在包厢里的情景。
明明所有人都在起哄她和柯政,可她的目光还是下意识地去寻找祝慈。
她记得祝慈当时冷着脸,记得她隐在黑暗中的落寞神情,记得她扬手把酒瓶砸在柯政头上时凌厉的眉眼,也记得她在包厢外拉住她的手时的小心翼翼。
从小到大,祝慈是保护她最多次的人,长大后,也是欺负她最多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