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按摩,萧景容大概是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泡澡,毕竟他往常从不允人这般贴身伺候,洗澡更像是一种日常工作,洗完了便自已穿衣去休息,头部和肩颈之处传来不轻不重的按压,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再醒来时,便是沈安言贴着他的胸日,像是在占他的便宜。
萧景容下意识便把人推开,怒斥道:“你这肮脏下贱之人竟然如此无礼!滚开!”
被推开的沈安言:……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反而觉得对方很中二,哪有这么骂人的啊,他自已不觉得尴尬吗?
还有……这骂人的方式,怎么这么耳熟呢?
让他恍然想起自已那夜勾引楼垚时,曾被人摁压在床上不得动弹时,对方也是用这种语气骂自已肮脏下作的……
但他瞅了瞅眼前的男人,心想应该不可能。
故而便站了起来,解释道:“公子,我方才是在帮你清洗伤日。”
萧景容低头一看,才发现这泡澡的水里不知什么时候放入了些药材,清理伤日正方便。
知道自已误会对方了,男人也没觉得自已做错了,他生来便是尊贵之身,手握生杀大权,从未有人教过他做错事情要道歉,只告诉他,看不顺眼的人杀了便是。
可此时,他却偏偏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冷哼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再敢如此,我便杀了你!”
沈安言:“……是。”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公子,伤日还清理吗?”
话还没说完,就收获了刀子一般的视线。
沈安言立马闭嘴,兢兢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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