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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他身份特殊,与女子交合难免会令其怀孕,而他现如今的处境不允许他诞下子嗣,他便从不允人房内伺候,也自觉没有那个需要。
可现在……沈安言只要一靠近他,他便总是生出那种念头,尤其是帮他抹药膏时,那只小手十分喜爱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像是在故意勾他。
每每萧景容要抓住他,他便自已逃了。
萧景容起先还会生气,后面倒越发淡定了,洗澡时会故意把人拉进浴桶里,弄他一身湿,随即淡淡问他“为何总是这般不小心”。
沈安言也沉得住气,先是小心翼翼请罪,之后再把自已弄干净。
一来二往,见都试探不出对方的底线,便都消停了些。
妇人见萧景容好得差不多了,便问沈安言道:“我瞧着公子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可是要走了?”
第22章 公子嘛,也可以是夫君啊(四)
沈安言知道对方不是催着他们离开,只是问问他们的打算罢了,便笑着道:“再等等,若是过段时日还无人来寻,我们便自已打道回府。”
妇人想了想,又道:“还未请教,你家公子姓甚名谁?若是方便,倒也可以去府衙找老爷们做主,派人护送你们回去。”
这话却问得沈安言一噎,他才发现,两人相处了一月有余,都快是滚床单的程度了,他居然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倒是他在刚来时,便主动交代了自已叫十九。
虽然也不是真名吧,但好歹也有个称呼啊,偏生他和对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一个劲儿地管人家叫公子。
这种尴尬事儿可不能叫人发现,沈安言淡定地无视了那个问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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