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将来他继承了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皇帝却微微蹙眉,“一个人要杀你,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让自已摘清楚干系。”
萧景容便直面反问道:“既然如此,为何皇长兄这次没把自已摘干净?父皇是觉得他无德无能没这个本事,还是太过紧张做事束手束脚,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既想杀,又不舍得硬下心肠痛快地杀,最后伤了自已。
若是换了以往,皇帝定然会龙颜大怒,毕竟没有哪个当老子喜欢被当儿子的不断反驳。
可这回,皇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皇儿啊,人心是会变的,他如今不敢痛快杀了,是因为心有顾忌,但一个人犯错的次数多了,便不会再有所顾忌……”
撕破了脸皮,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萧景容垂眸道:“所以儿臣说了,不会再让他有下次。”
皇帝隐约明白他是要采取什么措施,正要张嘴问个明白,可想到若萧景容真想说定然会说清楚。
既然没主动说,便是问了也不会说。
便罢了。
在萧景容离开前,皇帝让闻公公出去将太子扶起来。
算是给太子留了几分颜面。
也在提醒着太子,萧景容始终都是站在他那边的,莫要伤了兄弟情分。
等太子被人扶着回了东宫,皇帝才让忠祥将萧景容送出宫。
到了宫门口,萧景容没有直接上马车,而是转头看向忠祥。
忠祥不像其他的内侍般只能弯腰垂着头,他站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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