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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睿国,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没几个。
忠祥听得蹙眉,又问道:“那王爷可查出自已中了什么毒吗?”
“没有。”萧景容回答得很干脆。
他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没中毒?
可自从与沈安言欢爱过后,他身体确实越来越不舒服,那并不是要人命的难受,却比死还难受。
且还越来越严重。
文景帝听到那些流言后也曾命他入宫,暗中命御医把脉,除了萧景容暗中收买的那几个,还有几个是文景帝的心腹,是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的。
他们也说萧景容的脉象确实有些不同,看不出深浅,但单看脉象,他的身体硬是无碍的。
文景帝这才放心了。
若非萧景容每日都受那种煎熬,只怕也会觉得是自已多心了。
忠祥很奇怪,疑惑道:“难道王爷就从不曾问过言公子?”
萧景容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更不知道沈安言会不会说实话。
连他自已也不明白,为何非要把人困在府中,不直接把人杀了,也不曾严刑拷打,或者干脆把人放出去,把那背后之人引出来。
也并非什么都没问过,刚把沈安言囚禁起来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曾接着酒醉去看过沈安言一次。
捏着下颚问他,“你有没有什么要同本王说的?”
可沈安言垂着眸子,看都不肯看他一眼,轻声说着:“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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