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护,百年之内必是盛世,但阿叔却不愿你掺和那些肮脏的人世……”
那时的少年阿言听得懵懵懂懂,却也心中谨记阿叔的叮咛。
这世上,越是繁华之处越是危险重重,越是纸醉金迷,越是不得自由……
是以,哪怕夫子躺在病榻上起不来时,紧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他也只温声说了一句,“阿言必定会当好下一个夫子。”
夫子顿时气得不行。
也不知是否因此缘故,本来村中唯一的大夫说了他尚能多活几日的,当晚便升天去了。
沈安言心中一直愧疚,心想着若那时哄哄他便是了。
如今五年过去了,他离及冠还剩两年,却已经是村子里人人敬仰的夫子。
约莫是他学的东西比前一个夫子的多,孩子们学的东西更多,甚至如他一般年纪或是比他大的,也时常到他家中来请教,久而久之,不知从何人开始,便都称呼他为“先生”。
沈安言觉得这称呼好听。
比夫子好听。
他回了家中小院,路过那武夫家中时,还恭敬行了一个礼,“学生问师父安好。”
夫子教他学识,武夫便教他武功,他便称呼对方一声师父。
那武夫家中无其他人,正在处理打猎回来的一只野物,出了一身汗,便直接打了赤膊,抬起手臂擦了擦汗,笑声爽朗,“原是阿言下堂回来了,今夜便来师父家中吃饭,有好东西!”
沈安言笑着应了。
他家中双亲尚在,上头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他便是最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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