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东西跟着一同去了。
沈安言倒也乐得清闲。
他拿了两壶清酒便去了隔壁武夫家中。
“师父,学生进来啦。”
人未见到,便听到了武夫爽朗的笑声,“进来吧!”
武夫在院子中间支了一张小桌子,上面已经摆了两三个小菜,就等着沈安言的酒了。
两人坐下后,分别干了一壶酒,武夫才调侃道:“你方才在家中忽悠爹娘时的话,若是让夫子听到了,可要半夜站你床头了。”
沈安言顿时无奈。
因着做了坏人被人发现,耳垂也有些红,却仍旧辩解道:“这如何算得上忽悠?我不过实话实说,那科举考试可是那么容易就能得资格的?我方才所言,可有假话?”
武夫又哈哈笑了起来。
喝了一碗酒后,面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神情虽不显,语气里却又带了几分试探,“阿言,你可是因为听了我的话……”
沈安言笑道:“是,也不是。”
他说:“我这人本就天性散漫,爱自由多于权势,当今圣上政治清明,爱民如子,膝下皇子虽不多,却也个个都是能文能武之人,随便一个当皇帝,这睿国都垮不掉,我虽有几分才能,可这江山社稷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无碍,既是如此,何苦非要去凑那个热闹?”
武夫低头笑了笑,端起酒杯,却又放下了,“但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以你之才能,要过这科举并非难事,且你武功高强,无论是要做个文臣还是武将,这天下都有你一席之地,你如今留在这儿……确实可惜。”
沈安言笑了笑,却没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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