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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垂着头,但那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沈安言倒是没多问,而是直接出了院子。
恰好遇到打猎回来的男人。
曾经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如今换上粗布麻衣,竟也掩不住这天潢贵胄生来的高贵气势,快四十的年纪了,看着也不过三十多,更显得沉稳了。
见到沈安言从自已的院子里出来,萧景容先是一怔,随即举着手中的猎物高兴道:“阿言,我今日猎了这……”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忠祥揣着手也从自已的院子里出来。
那笑容,明显有问题。
萧景容顿住话题,立马警惕起来,“院子里有什么?”
话音刚落,那个姑娘便羞涩地走了出来。
萧景容周身的温度便立马降低了,那姑娘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正要小声解释着什么,男人却只冷漠的一句:“滚!”
姑娘便哭着跑走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沈安言早已习惯,自已回了院子。
萧景容想追上去解释,但连门都进不去。
他只好对忠祥道:“你过去把本王的东西都拿过来,本王今日宿在这里。”
忠祥笑着去了。
但回来时,萧景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扒着门口跟沈安言解释,而是安安静静地处理那些猎物。
他如今不光打猎厉害,做饭也很厉害。
做的饭菜甚至比忠祥的更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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