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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道:“地方上讲的是人情世故,许多事都可以通融。京师乃是天子脚下,我又以四十出头的年纪入了内阁,盯着我的人不知凡几,说不准就有言官揪着这事儿公器私用。”
最近高拱算是捅了言官窝,御史们集中火力找高拱的茬,逼得他屡次提出请辞。
高拱真要被撵出内阁,说不准就轮到他了。
毕竟这些御史的职责就是闻风奏事,每个季度还有弹劾指标,要是没有弹劾满次数就相当于玩忽职守!
为了自己的年终考评能过关,这些言官可不就一天到晚鸡蛋里挑骨头吗?
要是恰好上头有人需要自己弹劾某人,那就更好了,又可以完成弹劾指标又有人保,何乐而不为!
正是因为不想沦为集火对象,张居正平时对几个孩子约束得很严格,严禁他们答应任何人的请托。
眼看来了顾闲这么个漏网之鱼,张居正不得不跟他来了次严肃的谈话:留在京师学习可以,绝对不能再干今天这种事。
顾闲听得瞠目结舌,咕哝道:“还能这样吗?也太没事找事了!”
张居正道:“向来如此。”
不是他不喜欢言官,而是除却杨继盛这种真正悍不畏死的存在,许多言官本身也没什么立场可言。
比如让御史出去地方上巡察,他们吃拿卡要的嘴脸与其他贪官污吏没甚区别,倘若私欲没得到满足还要写些义正辞严的奏疏来抨击不愿意逢迎他们的地方官员。
了解多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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