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糖,充分照顾到不同的口味。
这白糖是顾闲自己制备的,颗粒极细,洁白如雪。张居正颇为喜欢,当着顾闲的面没说,早上却命人盛上一些来送徐阶。
不管如今认不认可徐阶的一些理念,他到底是徐阶的学生,逢年过节于情于理都该尽尽心。
徐阶命人收下张居正送来的粽子,邀他坐下吃茶。
没旁人在,徐阶难得地说了句重话:“这高新郑心眼儿太小,容不得人。你与他再要好都没用,回头稍不如他意他就会翻脸不认人。”
张居正一阵沉默。
如今高拱受满朝攻讦,大有不把他赶走不罢休的势头,而背后主导这种局面的人正是徐阶——这也是高拱当着其他人面都不给徐阶面子的原因。
张居正的资历摆在这里,阁臣之间的明争暗斗暂时还没影响到他身上。
他与高拱有在裕王府共事的情分在,对许多事情的观点又颇为投契,高拱知晓自己在这场斗争中已有败势,隐隐有将朝中诸事托付给他的意思。
张居正觉得在高拱还认自己这个朋友的情况下,自己不应该与高拱交恶。
隆庆皇帝才三十岁,还年轻得很,又十分看重高拱这位与他相伴将近十年的老师。即便徐阶眼下顺利把高拱撵出朝堂想,焉知未来隆庆皇帝不会起复高拱?
张居正暗自叹了口气。
徐阶隐忍多年才当上首辅,结果高拱跳出来要跟他一争高下,他想把高拱撵走是人之常情;高拱想着“一朝天子一朝臣”,想争取一下首辅的位置,这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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