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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兜头而下的阴影随之消失,变成他指间点状的温热,以握她脚踝的方式,再次攫取住她全部的心跳。
“问题不大。”
程濯手法专业地扭了扭她的踝骨,起身望四周说,“抹两天药油就能好,你朋友呢?”
“没朋友,我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
程濯眉梢微挑,觉得有趣,似乎神和鬼都叫人敬与畏,少见单刀赴会。
他重复一句:“一个人来拜佛?”
孟听枝仰头看着他,点点头,眸光灼灼。
似,佛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