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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听枝挺拘束地朝窗边走来。
“程先生。”
程濯接过打火机,目光下移,“脚好了?”
脚伤上半个月前的,打火机也是半个月前丢的,彼此心知肚明,今天的见面分明就是程濯的一时兴起。
但孟听枝愿意配合,非常愿意。
“嗯,好了。”
菜单递到孟听枝手上,程濯让她点。
页数不多,本子却厚,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孟听枝就来过湘桥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