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她还是忍不住。
做多错多。
客厅的灯源光调很冷,照在他深隽的侧脸上,眉骨凸出,很是清消。
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自然地搭在桌面上,无名指上有一道微瑕的细疤,冷白皮下青色的血管很明显。
孟听枝两根手指在桌面上走路,就像那次去他兜里摸打火机,悄悄地,最后指端落到他手背上。
“程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他抬头,笑意浅淡,手掌忽地朝上一翻,接住她的手,又小又软,捏一捏像没骨头。
看她耳朵有点红了,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