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一转头见着阮美云黑着脸,她立马放软声音,拾起之前的话题说:“我知道,海归嘛,住长林巷那边的,叫什么张晓鹏对不对?”
阮美云问摊主要了袋子和捞兜,这回她自己挑起来,“你还记得?你俩一个高中对不对?他大你两届。”
“嗯。”
阮美云想起什么,颇欣赏地点头:“他好像高中就挺聪明的,现在又是海归,有点本事的。”
这点孟听枝不否认,但她提醒阮美云:“可我记得,他不帅。”
阮美云:“……”
无语半晌,阮美云把挑好的虾递给老板,转头一瞥孟听枝道:“你现在是挑得很!”
“……”
明明是刚刚在家里你自己提的帅。
买完了海鲜,母女俩又去了一趟花鸟市场,阮美云打算给家里换几盆新鲜盆栽,看中了富贵金桔和粉百合。
正跟老板讨价还价。
孟听枝有时候看不懂她妈。
夏天跟几个阿姨去老裁缝店做旗袍,选最好的料子,最花哨的盘扣样式,大几千的旗袍能一次性买个三四件,苦夏过去,阮美云长了点肉,穿不进去了,偶尔拿出来看看也欢喜,半点不心疼。
买四盆盆栽,却割肉一样的舍不得,唾沫说干都要让老板打折抹零。
最后老板一边往本子上记她们家的地址,叫人安排送货,一边头疼地夸阮美云女士嘴皮子太厉害了。
孟听枝长这么大,遇见过砍价最厉害的两个人,阮美云当仁不让是第一,程濯紧随其后,也不逊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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