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邓助理你知道他在美国那边的随行助理是谁吗?”
邓锐:“是温迪,程董秘书室的总秘,怎么了吗孟小姐?”
“哦。”孟听枝淡淡应一声,拆开另一个橙色的盒子,剥开包装严整的软袋,里头是一只松石绿的kelly,她也只是看一眼就放在一边。
“她品味挺好的。”
程濯不骗她。
那晚在艺术公社门口,刚上车,他就跟孟听枝坦白,除了她手里那捧花是他路过快打烊的花店,自己去买的,其他礼物都是随行助理帮忙挑的。
很多很多,已经都送到枕春公馆,叫她无聊时就当拆盲盒,不喜欢也不要紧。
孟听枝今天有空,特意过来拆,拆了几个,暗暗咋舌,只觉得这盲盒也太贵了,万一拆出一个不喜欢的,不会觉得很浪费很心疼吗?
好在那位总秘品味卓绝,深知女人心,选的这些衣饰皮包,既不是大热俗气的爆款,也不是曲高和寡的冷门。
她先拆到一套辉柏嘉的限量画具,已经足够惊喜了,没想到后头还有几盒二手的古董水彩。
这个画具品牌已经倒闭几十年,现在去ebuy上淘,也只能说碰运气,有价无市。
奢侈又小众,外行人欣赏不来。
能送这份礼,要花足够的心思。
程濯是不会跟她说,我女朋友读美院是艺术生,挺怀旧的,喜欢捣鼓些复古货。
送什么都是那位女秘书自己的心思,想到这儿,孟听枝忽的一惊,单单他父亲的一位秘书都这样厉害,他父亲得厉害成什么样。
他家里呢。
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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