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老缺一张,天天拆啊拆啊也没有,给等不高兴了,人小鬼大的一通算,就会给人家生产商打电话,投诉人家中奖率写的不对,他爸一句玩物丧志把东西扔了,后来人是乖了,再没喜欢过什么。”
老保姆说:“长大了性子自然就收敛了,他性格稳重,像他爸些。”
舒晚镜在程家是那样特殊的存在,可任谁都要说一句程濯一点都不像她,再者说,程濯跟舒晚镜一点都不亲,根本不可能像她。
“他像他妈。”
“他怕被人知道他像,演得比谁都真,你真当他没脾气啊?那是假的,到底还是她妈那个性子,不懂变通,固执记仇。”
老爷子意有所指地敲了敲龟缸,绵沉回音里长叹一声,“你看看,不回来了,中秋国庆,能回来也不回来了,平日里电话也没一个,他爸做初一,他就做十五,气人还是他会气人。”
老保姆时时都替程濯说话:“也就只有老爷子你能这么为小濯考虑,这一家子人谁还会惦记这孩子,摊上那么个妈,他奶奶又走的早。”
提起程濯奶奶,老爷子忽然眼底伤怀,被勾起不少回忆,数着珠子哀哀地说:“他奶奶是最疼他的,要是知道这孩子长大了这么不高兴,唉……”
第50章
老城区
直到那个名字猝不及防地闯……
隔年入夏,
程濯才回国。
先回老宅过了个老爷子提前预定的“热热闹闹阖家团圆”的端午,之后去公司述职,不久所有员工电脑上都收到一份内部下达的任职通知。
这份通知的内容叫人舌桥不下,
多少人押错了宝,
太子返朝没继承大统,
反倒先担了个闲职。
百思不得其解后,
小道消息这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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