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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濯用手臂环着她,手掌落在她脑袋上护着。
阮美云就没打下来。
看着两个人那么好,她脸上也高兴,她一直是刀子嘴豆腐心惯了的人,回身去掀汤锅盖子,嘴上狠狠一嗤孟听枝,“就瞧你吧越养越回去了,娇里娇气的!”
本来只是无意撞上,可这么一听,孟听枝有恃无恐地直接抱着程濯的腰,像搂着大靠山似的,把她妈说的娇里娇气演个十成十来。
反正这是她家里,怎么腻歪都行。
晚饭桌上聊到结婚的事,正月里两家人就见过面,考虑到各个方面的准备需要时间,婚期初定在十月。
年后刚暖,就办了订婚仪式。
本来是不用这么着急的,是程濯着急,他担心以后工作越来越忙,会挪不出时间来做足这些仪式感,到最后很多事会不了了之,成了将就。
孟听枝心里自是知道他的好,翻着婚纱杂志给乔落和周游选伴娘服,很体贴地说:“仪式感这种东西嘛,其实可有可无的。”
程濯先没说话。
手上的彩页掉落回原位,孟听枝抬头,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她正想问怎么了。
他走到沙发边,与她平视道:“可有可无,那为什么要无呢?不管是缺之不可,还是可有可无,孟听枝都要有。”
他说到做到,婚嫁方面的事,一直听孟听枝的意思,她本身不是一个很爱挑拣计较的人,是他太不将就了,事事要给她最好的。
她甚至有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