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汀花雨细、水树风闲”的,相传是晨星祖上刻的。”
“咱们清衣巷自古住的就是闲散文人,不求腾达不慕虚荣,清茶一盏、旧书一卷足以。”
“这样的日子,胜在悠哉,输在清贫。那些离开的年轻人,大概是不肯在这里熬光景。”
“外面的世界多好。”马爷爷看着眼前三个年轻人:“可能过几年,你们也不在这里了。”
“不可能。”周茉指着梁暮:“他过几天搬走就不在这里了。”
梁暮叹了口气:“听说房子不好找。”大有在这里长住的架势。
“不好找就住在这里,也不要你房租,得空帮我们老人家跑跑腿。”马奶奶说:“我们俩现在四条腿当两条用,一人只有一条好腿。”
本来是心酸事,可说出来又带着一点好笑,梁暮忍不住笑了。
马爷爷说起清衣巷满是感慨,马奶奶在一边拍他:“你是不是岁数大了?谁要听这些有的没的。孩子们要听风花雪月。”
大家笑了起来,周茉嚷嚷:“风花雪月也要听,有的没的也要听。”
梁暮的头脑里已经在构建一个故事。
从前他在古城里走街串巷,自认是最懂这座古城的他乡客。今天住进了清衣巷,又自觉是巷中人。他有一种说不清的宿命感。
这天晚上古城下了一场秋雨。
随着一场又一场雨,秋意渐浓,再过个把月,就是古城的秋天。
张晨星搬了把小凳坐在屋檐下看雨。
母亲离开那天也下着雨。张晨星睁开眼,看到壶内的水开了,白色的水蒸气笼罩半个房屋。她跳下床推开门,门脚擦过地面,推起地面的积水。大雨倾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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