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牙祭,
当过年了。”梁暮逗她,
又问她一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比我强点,
有限。”
梁暮扬扬眉:“行吧,好歹比你强。”给自己倒一碗黄酒,
戴上一次性手套挖螺肉。
“不戴手套好吃。”张晨星说,
的确是,
那油爆的汤汁沾在指尖上,吮一口,最入味。
梁暮有点为难。他的轻微洁癖不允许他那么吃,要是那样,干脆别吃了。忽略张晨星这句话,也不过度勉强她吃,兀自吃起来。
“啄螺蛳过酒,强盗赶来勿肯走。”张晨星念了一句。古城人喜欢在清明前后食螺蛳,素有“清明螺、鲜过鹅”的说法。儿时清明前后,母亲会买来螺,做酱爆螺蛳,有时还会入汤。那时的他们会在院中摆一张小桌,父亲吃螺蛳就酒,常常念出这么一句来。
“既然谚语都说了,不如吃点。”梁暮推给她手套和牙签,逼她吃了一颗。
张晨星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好像这个院子又活了起来。深藏于记忆中的香气和笑声被这一道油爆螺蛳勾了起来。
将酒杯朝梁暮推了推:“给我一点黄酒。”
梁暮给她倒了少得可怜的一口。
“再来点。”张晨星说。
“我怕你不胜酒力,万一喝多了对我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去哪讲理啊!”
张晨星自己拿过那一小坛黄酒,给自己斟满一小碗,兀自喝了一口。
她几乎没有喝过酒。
少时在合唱团唱歌,最忌讳抽烟喝酒,因为伤嗓子。那时团里有男同学因为青春期叛逆,沾了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