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下毫无感觉,看都懒得看台下。
阿勒从鼻间呼出不屑的嗤音,你绝对是被台上那个oga冲昏了头脑。
陆宴锦笑了下,扬起弧度优美的唇锋,认同了阿勒这句挑衅,你说得没错。
他为那个oge着迷。
阿勒促狭地看着他,叫嚣道:可惜,我会代替你好好享用他的味道。
陆宴锦脸色骤然沉下来。
他知道这是光脑中模拟出的场景而已,可不妨碍他听到这句话心里生出火气。
在周围那些声嘶力竭的叫喊中,阿勒率先握拳想给这人一个教训,在他的预感中,自己这拳会打断对手的肋骨快速结束游戏。
在拳头被人握住时,阿勒并没有从幻想里脱离出来,想法和现实的剧烈落差使他不顾场合地愣了一下。
陆宴锦并没有选择借力,完全是实实在在的肉搏,那些曾被阿勒打败的拳手们视作可以夺命的攻击被他轻松接下。
肩肘上的肌肉将平整的衬衣撑起几丝褶皱,拳拳到肉毫无留情,望着阿勒的眼神冷凝漠然,狠厉的手段在一次拳赛里初现端倪,教科书式地演绎了西装暴徒这一名词。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后,阿勒在台上痛苦地嘶吼了起来,钳子一样的手朝后伸去想把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他脸上流着受到强烈刺激后涌出的泪水,生理盐水将血红的瞳孔遮盖。
全身的肌肉都在痛,阿勒受过最高强度的抗击打训练,可也已经不知道他该怎么克制剧痛给他攻击带来的迟滞。
陆宴锦松开手后退一步后抬脚,小山似的阿勒被踹在腹部不受控制地倒退几步身子摇晃着跌倒。
摔倒时地上激起一层灰尘,他咳嗽两声再也没爬起来,喉咙发出破风箱一般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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