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样子,乖乖退开,揶揄道:好,我不亲了。
以后也不准!
好好好。陆宴锦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从抽屉里找出腺体贴给他仔细地贴好,俞安这才松缓起表情。
醒来后在床上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俞安终于觉得他这样只围着被子不是办法。
我衣服呢?
陆宴锦顿了一下,扫视卧室一周后在角落里找出了破破烂烂的睡衣。
从领口处被撕开长长的一道,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了。
他心虚不已,在俞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衣服前及时放回原处,这件脏了,我去拿套新的。
因为想过俞安可能在家里过夜的情况,陆宴锦的衣柜里很早之前准备了很多对方型号的衣服,他挑了套棉质布料柔软的长袖长裤,回来帮俞安穿上。
因为举个胳膊都费力,俞安也不客气,任由陆宴锦折腾,后者大概没有过照顾别人的经验,帮忙套衣服时生疏到差点穿反。
等等等等别碰到腺体贴这里。俞安还要不时出声阻碍穿衣大业。
没碰到。
俞安嘴硬,那为什么又疼了?
陆宴锦俯身和他视线相齐,含笑道:俞安,其实alpha标记oga时信息素自带麻痹作用,不会有痛感的,别撒娇。
理论和现实又不一定完全一样。俞安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又有些别扭地问他:你现在怎么不叫我小安了。
昨天晚上还口口声声叫他昵称,才过了一晚就变了。
渣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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