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着别家的企鹅。在其他鹅的衬托下,蛋还未孵出来的企鹅爸爸显得格外可怜。
阮星渊揉了下眼睛。昨天他的耳边一直持续着奇怪的
“突突突突”
声,怎么也消散不去。持续了挺长时间,间或着一句骂,偶尔停顿一段时间,便又重新响起来了。
这声音几乎让他发疯。最重要的是,还消散不去。声音一直持续到半夜。阮星渊想,他是真的疯了,他居然幻想了一只正在破壳的企鹅幼崽。
“这壳真他企鹅的硬!”
又来又来了,阮星渊叹气。但这次他抬起头,工作室的灯完好而明亮地出现在他眼前,散发着白光将整间屋子的仪器照亮。
阮星渊松了口气,起码说明应医生的话是对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了效果。
可他究竟在想什么呢?他又怎么会幻想一只小企鹅呢?
屏幕里,陆缘冰上,企鹅爸爸小心地将蛋放出来一点。
阮星渊叹了口气。他实在心疼这只企鹅,这些天他总是这样小心而卑微地观察他的蛋。阮星渊想,可能企鹅爸爸也知晓这颗蛋很可能生不出企鹅来了。
这么多天了,如果这颗蛋还没有动静,那基本可以肯定里面确实已经没有生命了。
他有些不忍直视。阮星渊见过雌企鹅将蛋转送到雄企鹅上失败的企鹅夫妻,在其他企鹅孵蛋的时候,凄凉地用石头传送练习技术,为下一年的传蛋做准备。
他关注了这只企鹅这么久,很难不对他怀有恻隐之心。若是这只企鹅真的没孵出企鹅宝宝来,阮星渊甚至难以想象他会怎么做。
屏幕上企鹅爸爸并没有将蛋收回肚子下。
如阮星渊心里打鼓,难不成他要放弃了?
企鹅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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