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有!”“就是问你饿不饿。”
阮星渊听见企鹅幼崽丧气地说了句,“不饿。”
稚嫩的声音从育儿袋里传出来,听起来闷闷的,“我刚刚好像听见那只企鹅的叫声了。”
企鹅爸爸扭头再看了一眼隔壁家的那只企鹅,小企鹅的爸爸正伸出鳍推搡着小企鹅,小企鹅不甘不愿地趴在鹅爸的趾上,看样子他们还要争论一番。
企鹅爸爸向着远离他们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你听错了。那只企鹅还在睡。”
听见企鹅爸爸这么说,小企鹅怏怏地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小企鹅又开口说,“你帮我看看那只企鹅醒了没好不好?顺便问一下他们家鹅爸,他家的企鹅崽怎么那么能睡,现在还不醒。”
企鹅爸爸心虚地应了下,脚下离得更远了。
待走得远了,他才停下来,“那一家都在睡,都没醒。”
“啊?”
小企鹅惊呼一声,听得企鹅爸爸心中紧张,生怕自己的企鹅崽猜出来他在说谎。
小企鹅以头抢袋,郁闷不已,“那家鹅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勤劳的意识,现在还睡,还一家人都在睡。果真是遗传。”
企鹅爸爸松了口气,敷衍地应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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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语堂再次笑得前仰后合,手中的书随着他的动作掉在地上。他随手捡起来放在一边。阮星渊瞥见了书的名称,异种生物观察录。
“这么一看,你今天听到的声音就平和多了,出生代表希望,破壳表示打破常规,这是好的征兆。记录下每天听到的看到的,再写下你推断出的内容,我看了你的笔记,这一点你做的很好。”
应语堂微笑着将笔记本递还回去,“别害怕,就当做是一段特别的经历,不必去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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