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缓步朝着趴在爸爸趾上的企鹅幼崽走去。
企鹅幼崽朝着他叫了一声,这回他的耳边没有出现那道童声,可他恍惚之间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感觉到企鹅幼崽满意的心情。
阮星渊想他可能真的病得不轻。
待走到企鹅爸爸的趾前,阮星渊爬了上去。
他的身体比企鹅幼崽大一些,爬上去后便将企鹅幼崽挤到了旁边。
企鹅幼崽被他挤得懵了,站起来双鳍叉肚怒气冲冲地问:“你干嘛呢?!”
阮星渊抖抖身体,伸出鹅头蹭了下企鹅幼崽的头:“我好冷。”
说完阮星渊一只企鹅就缩着身体缩成了团。
企鹅幼崽伸出鳍使劲推了下旁边的大个子,没推动,他放弃了,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拍了下阮星渊。
“冷冷冷!你就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