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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小企鹅怒视阮星渊,“我睡得好好的,太热了爬出去,你老拽我脚干什么?”
“真拽了?”阮星渊迟疑,他从不知道自己睡觉还会抓东西,但见着小企鹅这么生气,他又难免怀疑起来。
三番两次被打扰睡觉的小企鹅愤怒张开喙,冲着阮星渊怒斥:“当然!笨蛋秃家伙!”
阮星渊笑着讨饶。
这企鹅,跟他玩得好了就是人兄弟,玩得不好了就是秃家伙,差别可真太大了。
小企鹅还在生气,但阮星渊已经道过歉了,他思索着,想了一会儿对阮星渊说:“鹅好热,你给鹅想个办法吧。”
阮星渊哭笑不得。
这他能想什么办法啊。
转念一想,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企鹅家长的育儿袋里温度能够达到37c,我房间里的温度还达不到,哪怕是我的体温,你就算贴着我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啊。”
小企鹅停顿了下,缓慢消化阮星渊的话,似懂非懂,他说道:“那鹅怎么知道?反正鹅就是觉得热。”
阮星渊盯着小企鹅看了好一会儿,惊觉:“你是不是发烧了?”
可企鹅会发烧吗?不会啊,感冒发烧是病毒感染后出现的情况,但南极压根没有这种东西。
阮星渊越想越奇怪,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给姚飞沉打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个时候,姚飞沉还没有睡,马上就接电话,“那是伤口在愈合的正常情况,不用管,喝点冰水清凉一下,很快就好了。”
作为企鹅研究员的阮星渊感觉不大对劲,“企鹅伤口愈合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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